原文
用法
上五味,以水八升,煮取三升,去滓,温服一升,日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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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论述
辛以散之,附子之辛以散寒;甘以缓之,茯苓、人参、白术之甘以补阳;酸以收之,芍药之酸以扶阴。所以然者,偏阴偏阳则为病,火欲实,水当平之,不欲偏胜也。
附子汤,少阴固本御邪之剂,功在倍用生附,力肩少阴之重任,故以名方。其佐以太、厥之药者,扶少阴之阳而不调太、厥之开阖,则少阴之枢纽终不得和,故用白术以培太阴之开,白芍以收厥阴之阖,茯苓以利少阴之枢纽。独是少阴之邪,其出者从阴内注于骨,苟非生附,焉能直入少阴注于骨间,散寒救阳尤必人参佐生附,方能下鼓水中之元阳,上资君火之热化,全赖元阳一起,而少阴之病霍然矣。再论药品与真武相同,唯生熟分两各异,其补阳镇阴之分岐,只在一味转旋,学者所当深心体会。
或问附子汤与真武汤,只互换一味,何真武汤主行水收阴,附子汤主回阳峻补耶?盖真武汤内生姜佐熟附,不过取辛热之势,以走散经中之水饮;附子汤中人参助生附,纯用其温补之力,以快复涣散之真阳。且附子汤中附、术皆倍于真武,其分两亦自不同,所以主治迥异,岂可比例而观乎?
柯韵伯《伤寒附翼》:
此大温大补之方,乃正治伤寒之药,为少阴固本御邪之剂也……方中用生附二枚,取其力之锐,且以重其任也。盖少火之阳,鼓肾间动气以御外侵之阴翳,则守邪之神有权,而呼吸之门有锁钥,身体骨节之痛自除,手足自温,恶寒自罢矣。以人参固生气之原,令五脏六腑之有本,十二经脉之有根,肾脉不独沉矣。三阴以少阴为枢,设使扶阳而不益阴,阴虚而阳无所附,非治法之善也。故用白术以培太阴之土,芍药以滋厥阴之木,茯苓以利少阴之水,水利则精自藏,土安则水有所制,木润则火有所生矣。扶阳以救寒,益阴以固本,此万全之术,其畏而不敢用,束手待毙者,易可胜计耶?此与麻黄附子汤,皆治少阴表证而大不同,彼因病从外来,表有热而里无热,故当温而兼散;此因病自内出,表里俱寒而上虚,故大温大补。然彼发热而用附子,此不热而用芍药,是又阴阳互根之理欤。此与真武汤似同而实异,此倍术、附去姜而用参,全是温补以壮元阳;彼用姜而不用参,尚是温散以逐水气,补散之分岐,只在一味之旋转软。
气虚者,补之必以甘,气寒者,温之必以辛,甘辛合用,足以助正气而散阴邪,人参、白术、茯苓、附子是也。而病属阴经,故又须芍药以和阴气,且引附子入阴散寒,所谓向导之兵也。
陈蔚《长沙方歌括》:
方中君以生附子二枚,益下焦水中之生阳以达于上焦之君火也;臣以白术者,以心肾藉中土之气而交合也;佐以人参者,取其甘润以济生附之大辛;又佐以芍药者,取其苦降以泄生附之大毒也。然参、芍皆阴分之药,虽能化生附之暴,又恐其掣生附之肘,当此阳气欲脱之顷,杂一点阴柔之品便足害事,故又使以茯苓之淡渗,使参、芍成功之后从小便而退于无用之地,不遗余阴之气以妨阳药也。
本方重用炮附子,温经驱寒镇痛,与人参相伍,温补元阳,与白术、茯苓相配,健脾以除寒湿。《神农本草经》载芍药“除血痹…利小便”,能够泄络中之水湿,佐以和营血而通血痹,可加强温经利湿止痛的效果。附子汤与真武汤,同治肾阳虚兼水湿为患,两方的药味大部相同,皆用附术苓芍。所不同处,附子汤术附倍用,并伍人参,重在温补阳气;真武汤附术半量,更佐生姜,重在温散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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