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寒论》痓湿暍篇跋
仲景把外感病因大概归为风、湿、寒、暑四种,既以“伤寒”为主进行阐述,又用“伤寒”作书名,如果不辨别风、湿、暑导致人发病是怎么样的,就没办法明确自己著书是独以“伤寒”为主的,于是又写了伤寒类证一篇。先写痓证、再写湿证,后写暍证,很严格的遵从风、湿、暑的次序,汇集成一篇。这里所说的痓证,是风邪致病的专门一种。《千金》说:太阳中风,重感寒湿,则为痓。也就知道,既有再感寒邪而转变来的痓证,也有未曾再感,只是受风邪导致的痓病。依此类推湿、暍,也是这个意思。所谓与伤寒相似,是说他们的外在表现有相似处,不是说感受的邪气是一样。外在表现相似的有:痓的恶寒,湿的体痛,暍的恶寒发热这些。这篇的宗旨,与平霍乱、平呕哕等篇还有不同。那几篇所列的病,虽然也各有特点,但发病的初起症状,与伤寒一点都不一样。并且风、湿、寒、暑四气都可以导致那些病的发生,之所以单独选择关于寒的来论述,是因为要把与寒有关的病症都阐述详细尽,不一定发病都是恶寒发热。发病初始见恶寒发热的,如痓 、湿、暍这三者,反而不都是由于寒而来,所以分别成篇以作为区别。说太阳所致痓、湿、暍三者,应该单独立论成篇,这个“应别”,也说明《伤寒论》是专为寒而作(伤寒所致太阳病,痉、湿、暍三种,宜应别论,以为与伤寒相似,故此见之。)。我原来常说仲景把因寒导致的疾病以及因寒引起的各种变化都记述的非常详尽,就是这个依据。
原文
仲景以风、湿、寒、暑四气为感症之大数,既自以《伤寒》著其论,以名其书,而不辨夫风、湿、暑之为病若何,即无以明己之独为伤寒设,于是又出类伤寒之论。首列痓、次湿,次暍,若恪循风、湿、暑之序,而汇为一篇。其所谓痓者,即风家之专病也。《千金》云:太阳中风,重感寒湿,则为痓。于此知痓病虽有自伤寒变来者,要自有其正主。推之湿、暍,义亦复然。所谓与伤寒相似者,谓其形证之似,非谓其感受之似也。其形证之似,则痓之恶寒,湿之体痛,暍之恶寒发热是也。此篇之旨,与平霍乱、平呕哕等篇不同。彼数篇所列之病,虽亦各有正主,第正主之初起,绝不似乎伤寒。且凡风、湿、寒、暑四气所致皆得有之,故但择其关于寒者为论,以尽寒病之发,不必皆始于恶寒发热也。其始于恶寒发热,若 、湿、暍三者,反不自伤寒来,则各列正病区而别之,曰太阳所致痓、湿、暍三者,宜应别论。夫曰“应别”,则《伤寒论》之专为寒,因可知已。向尝谓仲景为寒因尽其变者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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